当凯莎和鹤熙来到凉冰所在的坤萨星的时候，正好看到老吴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！”
凯莎上前一步，叫住了老吴。
老吴身形一顿，已经迈进虫洞的一只脚收了回来。
他转过头，看向身后的凯莎和鹤熙，以及刚刚从暗位面当中恢复意识的凉冰。
下一秒，一道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房间内响了起来。
“这不可能！”
凉冰猛地冲到老吴的面前，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江明真的进虚空了？！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那是作为恶魔之王几乎不可能会出现的。
但现在，就是这么出现了。
老吴看着面前的凉冰，苍老的面孔中无悲无喜，但一张嘴，却是忍不住叹息。
“是的。”
没有说过多的话。
其实江明进没进虚空，在触发了戒指里的东西之后，凉冰自己心里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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